今天跟 John 聊天,聊到幾年前廢死聯盟林欣怡到中正的事情,
那次的經驗是個非常不愉快的經驗,
搞得我充滿憤怒,其他同學也都不太愉快。
因為佔用了我們哲學系的演講課,
但是放了充滿宗教意味的宣教影片,
還很傲慢地說著:「不回答任何問題。」
「靠,你佔用我們的討論課,用了一堆情緒性言辭,
面對一定會有的問題還能說出不回答任何問題?
那我們直接回去洗洗睡就好了啊。」
而且矯正治療、配套措施都不太提,
就是無條件廢除死刑之類的跳針談話。
我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在她說:
「我面對那些強暴犯,我也會很害怕阿。」
我當下整個情緒被挑起來,背着書包就走了。
今天跟John、還有我老公聊天,
聊到我這一年吧,情緒越來越穩定,
至少兩相比較之下,我現在面對廢死的議題不會整個抓狂,
而且能夠好好地講。
我其實真的覺得廢死聯盟很多言詞都很情緒化,
我不知道他們是刻意還是怎樣,
常常會去挑戰到受害者的敏感神經,
我常常會想問他們:
「如果你們對加害者都能這麼有同理心了,
為什麼你們對受害者就不能給予同等或者更多地同理心?
至少你們在描述事件的時候,不要講那些讓人生氣的屁話好嗎?
有時候人家會生氣都是因為你們講的話而生氣的。」
題外話,我覺得當一個人坦承他的犯行,那就不該去強調什麼他申請再議的過程很痛苦很掙扎,拜託,被你殺死的人連想要有這痛苦掙扎的時刻都沒有辦法,而且你殺了人做錯了事,承擔這痛苦掙扎的過程是你應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