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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3月27日 星期四

流光片羽 之一

時間軸很快地就拉到二十年以後,事件過了二十年之後,我總算不再滿身刺,總算不再輕易痛。

一個事件發生後,要睡多久才能不害怕,要花多久才能不憤怒,要講多少才能遺忘,要做多少才能藉由幫別人來幫自己,我不知道,我也還在想。

去年,我暗自下了個決定,我希望我能夠把我的故事書寫下來,除了對自己是個很深的書寫治療以外,我還希望能夠幫助有相同經驗的他者,能少走點冤枉路,少痛點。

那我慢慢提,一部分一部分揭露,我親愛的朋友們不用擔心我,我夠強壯。


故事的一部分:

今天看到友人提到女生最好身上帶著哨子,提防意外發生,因為女生遇劫能自保的手段太少了,倘若身上能有個哨子,那能增加個自保的機會。


我心中的某個開關又被打開了。

短短的時間裡頭,我內心哭喊著:「哨子沒有用,防身術也沒有用,什麼都沒有用,我當時身上有著學校嚴格規定要掛在脖子上的哨子,而且我剛從跆拳道的社團活動離開。」


當一切都沒有用的時候,是個很絕望的感覺。


我花了幾秒鐘,讓自己冷靜下來,把內心PTSD的開關關掉,想著書寫治療可以開始了,其實十年前我就寫過了,不過是寫給自己的好友看而已,現在我公開寫,只要能有一絲絲幫助人的機會,我就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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